放張本次也有展出的巴比松畫家
Rosalie Bonheur 的作品、我也好喜愛的《尼韋內的耕作,第一次鬆土》農人腳上的鞋看不太清楚,反芻的牛兒們流口水還算清楚啦!
圖片/世界博物館作品介紹網站 inseculahttp://www.insecula.com/oeuvre/O0013801.html



這個看似無聊的話題,卻藏在我心裡一陣子了。

前兩週接了個高鐵雜誌的外稿,介紹奧塞美術館
( Musée d'Orsay ),這個在我心目中歐洲最可愛也最可親的印象派寶庫。我翻著畫冊與筆記、上美術館網站,試圖從腦海撿拾關於她的回憶:初見馬奈的《吹短笛男孩》,憶起高中歷史第四冊封面 ( 六年級的年代啦!);莫內的《盧昂大教堂》令我回想高中時身兼本班美術老師的校長,帶領我們走進印象派的世界;在梵谷 1889年的《自畫像》與《亞耳的房間》真跡前,為畫家的天才與毀滅而激動落淚;當然也少不了正在台北歷史博物館展出,那幅同樣曾在歷史課本出現過的、米勒的《拾穗》。忽然,我想走一趟米勒與巴比松畫派的畫展,試著尋回一些六年多前的悸動。

然而一踏進史博館,我就明白巴黎的悸動在台北是找不回來的。下班時間的館外售票處大排長龍,館內人潮擁擠,每次經過幾幅熱門作品前,勢單力薄的我則得側身於旅行團夾縫間遙望畫作,簡直無法想像例假日會變成什麼樣子。我一直覺得,或許對台灣人而言,印象派是最親切的藝術流派,而奧塞美術館理所當然成了我們最受歡迎的美術館吧。
11年前「黃金印象」特展記憶猶新呢,這次又來了個米勒,奧塞美術館真的很愛台灣哩。排除這些外在環境因素,同一幅畫作在欣賞第二次、第三次或無數次後絕對會產生不同感受,這就是藝術永恆的價值。而我與米勒重逢的感受又是什麼呢?答案竟然是勃肯鞋。沒錯,就是那個鞋頭大大圓圓扁扁,拖鞋便鞋走路鞋都適用的基本款勃肯鞋。

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是畫家
Julien Dupré 的《割苜蓿的工人》,此畫陳列在一個較「安靜」的小空間,以致我可悠哉仔細地欣賞,望著勞動者辛勤的身影,忽然察覺了個眼熟的物體瞧那工人腳上的鞋,厚實的鞋身,看來很耐磨的鞋底,鞋面還有條粗繫帶,這不是跟典型的勃肯鞋長的一模一樣嗎?我又犯了沒事找碴的毛病,開始對展場畫中的人們感到好奇,從農人到牧羊女,從農忙到收割,一次次的印證與驚喜竟然成為此次看展最有趣的歷程,連最熱門的米勒大作《晚禱》與《拾穗》都看得出一點端倪。原來啊,當時的農人多數都穿著這樣的鞋呢!我不禁 Google 了一番,才知道勃肯品牌由德國人 J.A. Birkenstock 18世紀晚期創立,可惜我實在找不到第一雙勃肯鞋的款式,不知其設計樣式是否也曾從這些農人們得到過靈感呢?

好吧。我想這也許只是我自個兒在大驚小怪,各位朋友們若有興趣,不妨也到史博館逛逛,藝術的感動之外,還有滿山滿谷的勃肯鞋喲。

後記:聊點兒看展的心得吧。看到很多人喜愛米勒和看畫展,真的覺得很棒,藝術本來就源自生活,絕非高來高去的東西。但是在動線管理可再加強;人多時想悠閒看展已相當不易,走幾步就得與旅行團和導覽團塞在走道上就又是種折磨,加上不斷聽見安全距離的警示聲嗶嗶作響,卻沒有工作人員宣導不要靠近作品,整個畫展就顯得美中不足了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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